州牧别驾,最后一个便是去大理寺。如果是一个贪腐之人,一定会选择前面两步,可我认为他更想去大理寺。因为那样将来进步的空间会更大。”
“听你这样说,你已经锁定韩云秋了。”
“可我没有证据。”魏昶揉了揉额头说:“对付他,可不能像对付李县丞那样,你说对吗?”
“嗯,这当然是对的。万一你搞错了,皇帝非扒了你的皮。”祁琪说:“这种事儿不难办,我去问爸爸,他虽然被称作‘朝廷大理石’,可我了解爸爸,他什么都懂,就是不喜欢虚与委蛇。”
“嗯,你爸爸,是一个好爸爸。”魏昶一笑地说。
他的笑永远都是那副欠揍的表情。
就算他说的是好话,在祁琪看来,似乎也带着某种挑衅和贬低。
“你就不能好好笑吗?”祁琪冷着个脸说。
魏昶揉了揉下巴:“我说我以前不是这张脸,你信吗?以前我这样笑,大家都说我很迷人,所以我早就习惯了。”
“迷人?”祁琪惊叹道:“咱能不能要点…,算了,懒得骂你!真不知道哪个瞎了眼的,给你这种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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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琪回家找父亲。她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