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哥心情似乎不好,都没出过门。”那青年跟了过来,步伐欢快。
见她不说话,他又说道:“昨夜我听到他似乎从外面回来,动静有点大。”
说完又看着她,见她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你说他去干什么了?”
辛梓翎停下,转头看他一副猫逗老鼠的样子没好气地说:“我哪里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你这么好奇怎么不去问他呢!还有!不要跟着我!”
那青年停下脚步没再跟着她,眼睛却不住地往她去的那方张望,见她转了个弯这才又跟了上去。
辛梓翎走到木鼎桦门外心下又怯了,站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昨日他说了没事,那便是没事。
她壮了壮胆子,轻轻扣了扣门。
门里没人应,她又轻轻扣了扣,还是没人应。
她叹了口气,正要离开。听见木鼎桦的声音悠悠地传来:“进来吧。”
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辛梓翎愣了愣,打开门走了进去。
木鼎桦坐在那儿,穿着头一日的衣衫,仿佛没有睡过。
她看了眼叠得整整齐齐的床铺,想他一介神尊,一族之君。一早晨没出门,竟将床铺打理得这么整洁干净,确实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