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看了看木鼎桦,挺精神,挺淡然。想来那声音中的疲惫是她听虚了罢。
“什么事?”他淡淡的,全然不昨日对她那般。
“没……”他这般疏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但转念一想,这样也许要好一些。
就像他说的,他们还是以往的他们。
木鼎桦见她的样子,很是勉强地笑了笑:“我只是有些累,这两日我们便要回去了,这次回去我会去寻赤骞熙。你在这里……小心一点。”
辛梓翎舒了一口气,也笑了笑:“我会小心的。不过,我想同你一起去找赤骞熙……有没有什么办法?”
木鼎桦再次看向她,良久:“只有我以修离的身份向龚枫提亲,才能带走你。”
辛梓翎走过去坐下:“这样行吗?”
木鼎桦看着她,眼中没有温度:“你行吗?”
“我行啊。”
门外发出一点响动,木鼎桦将杯中的水点了一点伸指一弹,那水如利剑破门而出。
门外的人“哎哟”一声,正是跟着辛梓翎来听戏的那位青年。
只听到一个说提亲,一个说行,他一惊一诧弄出了点动静,结果就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