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周围那帮坐着晒太阳的老人家全都没看见他一样,沉默如雕塑般的坐在各自的马扎上。
只是在我出来时,有一两个老人用死气沉沉的浑浊瞳孔稍微看了我一眼,但马上便转移视线继续沉默的晒着太阳。
打闹的小孩,闲聊天的大妈,修剪草坪的保洁,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正常,正常的就好像这回要讲的不是个恐怖故事一样。
我一路溜达到小区正门,负责看门的物业大爷从门岗里走了出来,冷眼看着我,一语不发。
我有些无奈的举手投降说:“大爷,我不走。”看门大爷说:“你也得能走得掉。”我说:“是啊,我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我认栽。”
看门大爷没再说话,只是很清脆的“哼”了一声,自顾自返回了岗亭。
我转身往回走,顺便掏出手机来试着打电话,打家里电话,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打110,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打120,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打130,提示拨的号码不完整。
算了,不报警了,上次他们那么轻易就让警察相信我有病还把我关了起来,想想那一个月,简直就像是在地狱里度过的一样。
也对,跟警察说那些事,他们能信才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