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于前方的那个弯角处,不过就是数个马蹄间的起起落落,拢共是几个呼吸间的事。
孟阔左手紧握,抬高缰绳,马头高昂,响起一阵的嘶鸣声。
强行扭转马头后,与身后两骑间的距离不过是相遥数步,三个马头粗大鼻孔上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紧追孟阔的两骑亦是无法料到孟阔的陡然驱马转身,一瞬吸间也有着些许的慌乱。
而孟阔更是乘着这一瞬息间的得空,顺顺势拔刀。
弧形弯刀犹如是划出了一轮圆月,左侧的那位距孟阔较近的那位劲装黑衣男子,被整个腰斩。
可另一个黑衣劲装男子却是乘空的反应了过来。
拔出马背跨袋间的长刀,直指孟阔。
刀锋划过,孟阔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肉眼可见,深及骨头的寸长刀痕。
紧咬着牙关,顺开了左手中的缰绳。
马头猛撞在了方才被整齐腰斩的黑衣劲装男子胯下马匹身上。
那匹没了主人的黑马,如何的能经受住这般猛然撞击,整个马躯齐齐的朝着另一个黑衣男子的胯下马匹倒撞而去。
又是一声的马匹嘶鸣,仅余的那位劲装黑衣男子跨下马匹受惊,马头前蹄陡然间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