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黑衣男子却是被惊了个促不及防,差点被震于马匹下。
孟阔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神色,松开左手紧握着的马缰绳,双脚早有预谋的猛然一蹬,朝着仅余的那位黑衣劲装男子而去。
马背上的黑衣劲装男子这才回过神来,重握手中刀。
不过为时已晚,孟阔的手中弯刀已然是直直的捅进了劲装男子腹部。
“砰!”的一声,二人跌落在地,随即便是接连的翻滚,激起了大片烟尘。
“咳!咳咳!”鼻息间吸入大口烟尘的孟阔剧烈的咳嗽着。
也顾不得卒手手臂上的那道钻心般疼痛的伤口,缓缓起身,首先确认那两个黑衣劲装男子当真是死了不能再死后,这才扯下了内衣上的一条白绸缎锦布。
紧咬着牙关,包扎好了手臂之上的骸骨刀痕,若是在不处理这伤痕,只怕自己的下场不比那两个已然没有丝毫呼吸的黑衣男子好上多少。
狠狠的朝着地面猛啐一口唾液,孟阔尽管浑身上下的难受,但却是没敢多加片刻的停留。
那个骇人的宽袍负剑老人的那一剑依旧是久久的滞留在自己脑际中。
至于那个骑着遍布伤痕的灰色马背上的那个平凡面庞男子,孟阔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