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一缕缕地洒满了院中,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元宝收拾起来也不算慢,无奈林朝歌这厮实在太会折腾,花了大半个时辰也才收拾出一小块地,落个落脚处。
第一天没有正经内容,基本都是交完布置课业,安排节目,新来的年轻人们自我介绍一把,再顺便表演一个才艺。
上午被白清行耽搁,什么都没玩成,下午夫子会补偿他们。
白清行担心自己刚来不合群,去了会扰人家的雅兴,他本来对这些玩意儿也不感兴趣,与其坐着无聊,不如看着元宝将屋子打扫一下,顺道评头论足一番。
那么乱瞧着都不舒服,也不知那人是如何住得下来,不嫌脏得慌。
元宝得了吩咐,放下手里的活计出门,去了夫子说集合的地方,告诉夫子说公子在收拾东西,太乱,便不来了。
夫子看了正在玩投壶游戏的林朝歌一眼,表示非常理解。
林朝歌莫名其妙,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过心中竟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饭点前她回了一趟东房,从刚带的一箱衣服里挑了一身稍厚点的穿。
坐了一天教堂,身上有些发冷,吃不消也不肯委屈自己,还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