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像是有些羞愧,微微垂开了目光,“这件事其实……其实怪我。午筵本没出什么事,是我后来定要拉着君黎去与沈凤鸣对质一件旧事。因为……因为事情与千杉有关,想要避开她,所以――她什么时候走的,君黎也没瞧见。”
“与娄姑娘有关的旧事。”单疾泉道,“想来――仍是与今日所传的事有关了?”
秋葵知道在他面前也说不得谎,只得道:“是。这个沈凤鸣绝非正人君子,昔日他对千杉,也――”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也有过不轨之举。”
苏扶风吃了一惊,“此话当真?”
“我也听闻过这般说法。”单疾泉却淡定得多,“那还是早先刺刺告诉我的,说是娄姑娘一封‘遗书’中提及。不过――娄姑娘那时并未真的寻死,此事也未必是真,想来,姑娘也是心中存疑想借今日向沈公子问个明白吧?”
“我……”秋葵咬牙,“我不是要向沈凤鸣问个明白,我是要对质此事,让君黎别再听他一面之词。那事……那事我亲眼所见,岂会有假?”
“你说……你说你亲眼所见?”无意颤声道。
秋葵点点头,便将那一夜在陈州百福楼所见道来。
无意只听得愤怒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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