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如此,千杉亦是如此与我说的!既然姑娘你亲眼所见――此事她不曾骗我,不曾骗我!”
“秋姑娘没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单疾泉却不动声色。
“有什么不对?”
“依姑娘的说法,那日你赶到百福楼,为时已晚,娄姑娘已受辱于沈凤鸣。可若依照今日所知,娄姑娘彼时已非完璧――”
“那又如何?”秋葵脸上不无发烫,气愤愤打断,“那谢峰德的确**不如,可又如何证明沈凤鸣便不是?”
“秋姑娘是没明白单先锋的意思。”苏扶风柔声道,“他是想问――姑娘藉以判断娄姑娘之受辱,在于床铺之上的落血,可如今看来,那血迹或许――并不足以证明沈凤鸣对她做过什么?”
秋葵愕了一愕。她此前心中先入为主,自然未想那许多,一怔之下,道:“可她衣衫全无,双目流泪,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缘故!”
“我自不是为沈凤鸣辩解。”单疾泉道,“只是此事若是他们各执一词,姑娘也不好如此肯定吧?”
秋葵双目竟忽然红了。“你们究竟要怎样才相信?那……那孩子总是真的吧!”
单疾泉心中一异。“什么孩子?”一旁无意也忽瞪直双目,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