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娘本便心虚,给带到厅中后,一见厅中头坐了大大小小5个主儿,即刻腿全都软了,面如白纸,还没等胡春姐她们发问,便瘫跪在地下,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把事儿全都交待出。
这婆娘姓雷,婆家早死,也是没啥子女。早些年这雷婆娘是逃难过来的,后来给祁山郡公府收留,便在府中头签了契书,当了个粗使婆娘。后来祁山郡公府的掌事瞧她年岁大了,便令给她部署安排了个看角门的闲差。
只是这婆娘有个毛病,便是爱吃几口小酒,也由于吃酒这事儿误过几回差事儿,给罚过几回月钱,只是终归没出啥大错,便还是在这角门待着,跟另外一个婆娘轮流看这角门儿。
雷婆娘给带来时,面色还是有一些酡红,大约是刚去吃了一些酒。
她跪在地下讲话时,一张口亦是满口的酒味儿,胡春姐跟她捱的近,闻不的那混杂着腐烂味的酒臭,不禁自主的便往倒退了两步。
“……诸位主儿,奴才,奴才亦是给逼的呀……”雷婆娘一把鼻水一把泪的,“今下午蓉小姐寻到奴才,说手掌上攥着奴才上回吃酒误事儿的把柄,要奴才听她的嘱咐,否则便去掌事那告发奴才,要奴才丢了这分差事儿……奴才着实,着实亦是没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