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算,那位骆姑娘倒符合。”杨连祁道,“陈兄就丝毫不留心吗,这穆家与你陈家,可还是有些渊源呢。”
陈升鸿立刻嗤道:“哼,穆家彼时一举,害得整个纸鸢一艺备受打压,这么多年也未曾复苏,有多少此行艺人被迫转了营生,我陈家这些年苟延残喘,才勉强没有弄丢老祖宗的心血,但也有诸多艰难,这一切都是拜他穆家所赐,还谈何渊源?”
他回头,看着眼前人继续道:“而且,若说渊源,你杨家岂不是更甚?”
“可不是么。”杨连祁冷笑,“我杨家就是那被迫转了营生中的一个,但这着实在不算是渊源,非要说,也是孽债罢了。”
陈升鸿随着他的话语叹了口气,当年纸鸢一艺还鼎盛的时候,四大派别中便也有他杨家的一席之地,只是自打杨连祁父母过世后,杨家就改行做其他生意了。
而杨连祁的父母,是因穆家而死。
这的确是孽债。
杨连祁见到牡丹纸鸢,见到骆长清,没法不勾起这番孽债,然而困顿的是,那位骆姑娘口风很紧,他并不能确定她的身份。
于是他得来找陈升鸿。
按理说,陈升鸿理当比他更在意骆长清的身份。
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