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清斋。”
杨连祁放下心来,这才要告辞,走出大厅,门外有风吹入衣襟,他不禁又咳了两声。
陈升鸿听了,忽然不大痛快:“病秧子,你那个堂兄把整个潍远县的竹材生意搅和的乌烟瘴气,也不见你说几句,而我什么都没做呢,你今天倒是一直在教训我,心也太偏了吧?”
杨连祁裹紧了外衣,轻声回道:“那是因为陈兄会听我这病秧子的话啊。”
“那我说你几句,你会听吗?”
他站住脚:“陈兄有何赐教?”
“你当真要你杨家家业落入外人之手?”
他沉默了片刻,笑道:“都是杨家人,如何算是落到外人之手?”
对方只好翻了个白眼:“你看,你要我听你的,但我的话,你就不听,那……杨兄走好吧,不送。”他说完,敷衍地拱了拱手,转身进屋了。
杨连祁暗暗摇了摇头,慢慢往回走。
病弱之身,命不久矣,何必还要争什么?
他迎着风,回到了雅香阁。
出乎意料的,沈芊芊居然在院门等他。
见他完好无损,沈芊芊松口气,跟着他一并走进,不住打量着他。
他被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