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确确是悬崖,只不过这悬崖到底乃是河流罢了,这河流算不上清澈,反倒非常绿,但正因为如此,反倒很好看。
高务实颇有些忐忑,苦笑着对黄芷汀道:“黄姑娘,我之所以作诗,就是想分分心,免得一看这条路,我就总担心它会塌下去……”
“这条路的年纪看起来不比大明小,你与其担心它会塌,还不如担心惹我生气把你踹下去。”黄芷汀头也不回地道:“另外,本姑娘可以告诉你,这条路一看就是通往瑶寨的,你担心山路会塌,还不如担心瑶寨的瑶人会吃了你。”
高务实干笑道:“我是男人,我的肉估计吃起来会有些老,想必他们应该没有兴趣吧。”
“老才好啊,肉老一些有嚼劲,吃得久,而且不容易饿,本姑娘觉得他们一定会喜欢的,你就放心吧。”
两个人一路打趣揶揄,倒也轻松愉快,不觉又走了很远。
“害坛酒厚墨……特闪酒厚拾……经忐闷……经忑喃……”
这山隔着河的另一边,忽然有人大声唱起歌来,只是高务实一句也没听懂,一脸懵逼。
黄芷汀倒是面色一喜,转头对高务实道:“张不虚,你的运气看来还不错。”
高务实忙问:“何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