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哪知道黄芷汀却不再理他,反而双手放在嘴边做出喇叭状,也唱了起来:“先经布洛陀……学经姆六甲……请祖宗齐坐……齐对哽细气……布眉酒许哽……勒烂得福分……”
对面山上有人大笑,说了几句高务实听不懂的话,黄芷汀也大声回了几句,高务实依然听不懂。
接着黄芷汀忽然换了汉话,唱道:“啊……香哩!今天我们上山来,听闻那边悠热闹,是谁在那边把歌唱?”
河对岸上山马上也唱道:“啊……香哩!是我们几个后生仔,烘笋信口唱几句,请你们过来热闹吧!”
然后黄芷汀舒了口气,喜滋滋地转头对高务实道:“成了,你有救了!”
高务实一头雾水,问道:“你们唱了些什么,就这么两段唱完我就有救了?”
黄芷汀嘻嘻一笑,道:“前面那段叫《师公调》,歌词叫做‘敬酒布洛陀’,后面这段是《香哩歌》,虽然只唱了几句,但可以说明我们对他们没有恶意。”
高务实诧异道:“原来唱几句歌就可以表示没有恶意?要不你待会儿也教我几句,万一等会他们情绪有什么不对劲,我就赶紧唱歌求饶。”
黄芷汀哭笑不得:“你要是不知道对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