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此时他一身內监打扮,天色虽然晚了,可他丝毫没有倦意,堆着一脸笑容,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你坐下,和我说说话。”
谢安一听,盘着腿就在地上坐了下来,说:“主子想说什么?”
司马遹也不责怪谢安的无礼,这谢安是打小就伺候他的,到东宫后,贾南风为表示对太子的关爱,赐了他不少的太监宫女,可他心里清楚,这些人不是来监视他就是来“带坏”他的,因此他也就表面上和这些人维持了和气,心底真正有话了,也只能跟谢安说说。
司马遹也从榻上下来,盘腿坐在了地上,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同我说实话,西市是否更有趣些?”谢安还未答话,司马遹又说:“你不说我也清楚,我听说外祖父以前就是西市的屠户,母亲虽未特意提起过,可言谈中也是向往以前的日子的。”
“那等日子有何好?”谢安撇撇嘴道:“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在哪,我是不愿过回那等日子了。”
司马遹白了谢安一眼,又换上一副笑脸,道:“今儿的那个小子,你还记得吗?”
谢安点点头,也笑笑道:“人虽小,脾气倒挺大。”
“那是个姑娘。”说罢看看谢安诧异的表情,满意地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