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是打扮地再像小子,可那神情也扮不来。再说,她那水灵灵的小模样,哪像是个糙小子该有的呢?”
“那是您慧眼如炬。”
“少拍马屁。”司马遹不满地说道:“你为何不带我去西市?这宫中憋闷,成日被师傅们盯着,三不五时地还要被太傅絮叨半天,碰见皇后了又要唯唯诺诺的,好容易到外面散个心,你却糊弄我。”
“西市虽然热闹,可也太杂乱了些,我是怕万一遇到了什么人,您这安全要紧。”谢安道:“再说您什么身份哪?西市都是些贩夫走卒,您哪能跟那些人混到一起?”
“你这是什么话?”司马遹一脸不悦道:“贩夫走卒,有什么不好么?”
谢安笑了笑,腹诽道这位爷刚当上了太子,就关心起民间疾苦,百姓安康来了,只是等他当了皇帝,这人间如何,哪那么容易就入了他的眼?虽这般想着,谢安嘴上仍旧哄道:“您是主子,您说好就好,您说去咱就去还不行吗?”
第二日一早,司马遹先到了仁寿殿给皇太后请安,司马遹虽非杨芷的亲孙子,可因为杨芷为人宽厚,对司马衷尚且亲厚,对司马遹更是如亲孙一般。此时看见司马遹进来,便赶紧将他揽进怀里,心疼地说道:“这么冷的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