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炎凉白了他一眼,一个鹞子翻身一般的动作,从空中潇洒落地,一缕气机外放御回了那口同样带了几道豁口的剑。
第一刀对第一剑,用得是剑?
陈新安有些想要吐槽,但又憋不出什么话来,只好又闷了回去,起身拍了拍土,淡淡说了句走了,便消失了踪迹。
沈炎凉面色忽然一变,怀中的刀豁然出鞘,随后看清来人之后,便又收回鞘中。
“任前辈好身手,来无影去无踪,我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还请您回去帮帮魏子舟,那小子不一定能斗得过走火入魔的陈新州。”
一身衣服不再湿漉漉的任难渡也不说话,老茧遍布的手掌中丝丝血液往下滴落。
他看了眼陈新安离去的方向,喉头微微滚动,用那有些沙哑的声音冷冷说道:“你要保陈家的小子?”
沈炎凉笑道:“哪能呢,我一切服从组织安排。”
任难渡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沈炎凉摸了摸脑门上的冷汗,小声骂了一句:“他娘的,同为气府境界,我干嘛要这么怕他,一定是因为刚刚和小陈大战一场,累了。”
“既然任难渡回去了,那我也就不在这呆着了,江专员那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