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去,湛清漪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抢着开口,“老爷子,保险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遗嘱真的在里面吗,乔老大他简直不讲理,初名扬那小子年纪轻轻,又没经历过什么事,老爷子干嘛让他保管保险箱,这不要命吗,还有---”
“清漪!”黎子阳本来不想打断她,可听她越说越来劲,到底还是以眼色阻止她,“爸才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
“哦。”湛清漪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儿操之过急了,尽管急于知道一切,她还是闷闷地应了一声,闭上了嘴。
黎震霆摆了摆手,一点不耐烦或者不高兴的样子都没有,“不,子阳,我没事,事实上我并不虚弱,这些天我只是好好休息了一下,还没有病到起不来的地步。”
什么?黎子阳和湛清漪同时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去看杨雨萱:老爷子该不会故技重施,又跟杨姨联合起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使了一计“苦肉计”吧?
杨雨萱一见这阵势,赶紧摆手,“不不不!子阳,清漪,你们可千万别误会,我没跟黎先生串通好,这次的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话说的也是,自打黎震霆住进医院,杨雨萱急的吃不下,睡不着,眼泪就没有干过,根本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