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敛兵镇地当一名小小的差役,也好给老孟家留下一点香火。”
“可是父亲不知道我偷偷瞒着他去了那道大哥二哥先后死在城头墙下的长城。”
“看来我注定要当个不孝子了。”孟万斛惨笑一声,摇了摇头。
姬歌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饭桌上的木纹,一言不发。
温稚骊倒是没有沉寂在那股悲痛之中,这种事情千年之前亲身参加过与巫族战争的温稚骊见过的太多太多,即便是沉寂了千年之久,再提及起来除了叹息一声之外剩下的就是麻木。
孟万斛不着痕迹地抹去眼角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说的大抵就是如此。
“与你们说这些无非就是想告诉你们战争并非儿戏,是稍有不慎便真的会死人的。”孟万斛看了眼这姐弟二人,沉声说道。
“按理来说向你们这种出身氏族大家的子弟出门历练暗中都会安排护道人给你们保驾护航的,可能也是我多虑了。”孟万斛讪笑一声道。
姬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挠了挠头,笑嘻嘻地看着孟万斛。
“万斛,饭菜好了,给他们端进去吧。”院中的老人朝着屋内喊道。
“来了爹。”孟万斛回应一声,站起身来,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