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走了出去。
“我就说刚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在他身上感受到了那么浓郁的肃杀之气。”姬歌透过窗户纸看到院中的那道魁梧的身影,嘀咕说道。
“现在的情况大抵上已经好的很多了,毕竟百族与巫族都已经消耗了千年之久,所以现在两边基本上都很少有规模庞大的战争,无非是一些突袭,双方斥候间的小规模兵戎相接。”
“千年之前那是父死兄上,兄死弟上,弟死妹上,妹死...”
“那便是死了。”温稚骊哽咽一声,像是看到了当年长城之上熊熊燃起的滚滚狼烟,沉默了下来。
饭桌之上,姬歌与温稚骊听着老人念叨着对这个小儿子的殷切期盼,说是再过几年就给他寻摸一桩亲事,届时便让他辞了那份差事,从敛兵镇地中退下来,生个大胖小子,好好在家耕地务农,相妻教子,做个安安稳稳的庄稼汉,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这样他也有脸下去见他老伴和孟家的列祖列宗了。
姬歌与温稚骊就这般听着,没有开口插话。
自然也就没有老人他的儿子此时并没有在敛兵镇地中当差述职,而且选择去了没做无论多少死多少人都填不平的那座长城。
说不定哪天又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