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为难,立刻打破尴尬,扬起嗓音说:“上个周末他把最后一个策划做完后,周一就辞职了,就连大家想给他践行都谢绝了。”
上个周末?策划?
就是他无视我对着电脑工作的那个策划吧。
原来,他早就把分手提上了日程,只是差说出口的时间。
“如果杨耳有联系我们,我一定告诉你。”说的时候,我看见小陈眼里掠过一丝怜悯之情。
我的窘境是别人一眼就能看穿的。
虽然呼吸着,可是我觉得空气里弥漫的全是悲伤的气息,无论我吸进的还是我呼出来都是悲伤,我如何能隐藏呢。
对小陈表示感谢和道别之后,我又一个人在街道上游荡。虽然毫无收获,但心灵上突然得到了某种奇怪的平衡感,杨耳对所有的人都没有吐露心声,在这件事情上我并非例外。
如若真的问到了什么,我可能会更失落。
直到夜幕降临,我终于鼓起勇气把我的担忧告诉了好友苏月。
苏月是我在这个城市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曾经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杨耳身上,社交圈很小,对我来说,杨耳就是我的整个世界,为此苏月常常不忍直视地取笑我。就连这次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