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毫不客气冷冷地说:“看吧,我说的没错吧,在爱情里迷失自己的人最愚蠢的。”
我只能说,她有着异于常人的先知先觉。可是现在,我可能在她眼中连个常人都不算。
“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我脑海闪现过太多不安全因素。
“天灾还是人祸?”苏月不以为然地磨着指甲。
“不许你诅咒他。”我急忙道。
“我又不是巫师,真有那么灵验,你应该更希望我帮你咒他回心转意吧。”
“只求他平安吧。”
“如果我能颁发奖状,我一定给你发一张最佳前女有奖。”
我握着茶怀苦笑了声,以前她也说过这样的话,不过那时我得到的是最佳现女友奖。
一字之差,天差之别。
也许是我的柔弱,触动了苏月内心的母性光辉,她开始安慰我。
“何必苦苦眷恋一个移情别恋的人。”
见我不回应,她又转变话风:“如果换作是我的,唯有给他一耳光,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
我摇了摇头无力地笑了,这绝对是苏月的作风,那是我永远也学不来的风格,也是我莫尘莫及的人生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