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里间还有烛光,看来老钟叔还没睡呢,正好和我整两口,想到这,张黑子高兴的拍了拍门。
“老钟叔,开开门啊,我是黑子。”
只听院里传来一阵狗叫声,随即里屋的门被打开。
“我说黑小子,这么晚了,你不好好睡觉,跑你钟叔这干嘛来了。”外门被打开,身材魁梧的钟叔扯着嗓子教训道。
张黑子见到钟叔开了门,搓着手,嬉皮笑脸的就要往院里挤去。“钟叔,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嘛!”
听到这话,钟叔鄙夷的看向张黑子,“黄鼠狼给鸡拜年,你黑小子我从小看到大的,你肚子里憋的什么屁,钟叔我一清二楚。”
“得了吧,钟叔,别废话了,赶紧把你酿的好酒拿来暖暖身子,我都快冻死了。”张黑子一进到里屋,就左看右瞅的,眼睛专往角落里钻,寻思着酒在哪呢。
钟叔则不慌不忙的坐在一边,任由张黑子乱翻乱找。
张黑子找了一阵,见没了头绪,便急忙跑到钟叔旁,赶紧给倒了一杯茶,双手奉上,端了过去。“嘿嘿,钟叔,别介啊,我这不冻得不行了吗?您老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钟叔轻哼了一声,随即便走出屋去,“过来,我这几天刚挖了个酒窖,酒都藏在那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