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随意散落在地下室的白大褂也被我们带了出来,孙达耀那么珍惜他哥哥的这件衣服,却在最后看也没看这衣服一眼。姨父让我把它带出来,原话是这斯文眼镜要是没有魂飞魄散,估计也不愿意看到他弟弟落得个这种下场。
出现在麻仙雕塑前的那个盆到底是什么东西似乎这玩意和麻仙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坐在出租车上的我感觉到我忽略了什么。
下一刻,我瞪直了眼睛,全程我们的注意力都只在麻仙身上,完全忽略了更加诡异的东西,那边是昨晚医院中躺在床上的那个绷带人。
斯文眼镜说过,麻仙为的是给我做一场手术。
植皮,植皮
我摸了摸皮肤崩裂的后背。原本麻仙要做那场手术,是要把我的皮,直到那一动不动的绷带人影身上。那是个什么东西在砌墙的最后,还出现在铜盆中。铜盆里的两条鱼,正要游在那东西眼睛的位置。
而连死都不怕的徐仙公,在医院里也在始终麻木的看着那手术室里面。脑海中,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两条鱼肚子组成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们。
车子到了旅馆,我背心冰凉,把姨父背上了楼,后半夜却再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离开了乌锡,似乎昨晚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