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的脸上还是白的和我一样。
:老子怎么沦落到你这个病秧子的地步
整整五个小时,到达锦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好几次我想问那个铜盆,这小混混都把话题扯开。骂我,你小子还不去医院你那伤口都干了,里面夹了那么多绷带渣滓,再不取出来,你还想要小命
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过程中痛我的死去活来,姨父走之前给了我另一张银行卡,几天的时间里,这张从具有“分钱”意义的银行卡几乎成了我的精神支柱。但当做了手术之后,我弯腰驼背,喘着粗气去提款机,看到上面可怜兮兮的五百块钱,我呆住了,
:这人是谁啊命都不要了来取钱
:劳苦大众不容易,我们再等等吧,别催他。
议论声中我差点痛晕了过去。
躺在病床上的几天,我将整件事情回忆了一遍,从张老师死的时候开始,到之后的一系列,村子,乌锡,似乎一直有一双无形中的大手。
而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逃脱。
姨父说,几年前有人将我的名字填在了宏光医院的第一本病历上,而秦钰,不,那只麻仙从一开始便想要我的命。直到现在,我的身体依然没有好转,脸色常年就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甚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