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被完全堵上了。这道刚砌的墙那头,居然传来了一阵笑声,听了之后让人觉得诡异凄凉。
我脑补的画面难道是孙达耀的尸体像个雕塑一样坐在里面笑。
姨父摇了摇头,我也觉察到了不对,之前这洞最多不多两米,那声音却像是从很深的地方传来,到了这个屋子里传进我们的耳中。
姨父深吸一口气,接着朝着这面墙相反,隔空对着医院大门口的方向鞠了一躬。
:风水先辈在上,躬行公义,断不容邪,望先辈指路。
笔直的身子,隔空恭敬的三鞠躬,姨父取下手腕上的手表,上面的时针一开始只是晃,最后指向了墙上的一个位置。
他划出自己的血,滴在戒指上,接着用被染成色的血,从手表指针指的那一处地方开始,在墙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就在那符号画成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花了眼,所有色的血迹居然同一时间浸入了墙中,再也看不到。
姨父面无血色,几乎站不稳。但此时一切却恢复了正常,灯不再闪,屋内也再没响起那凄凉诡异的笑声。
离开医院,坐上车姨父就躺着一动不动,睡过去之前,极度疲倦的他只说了一句话,于术,以后再也不要回这家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