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如何能够退出军队?我家这支,吃工程饭,已有数代,在军中并无根基,不白白浪费我儿的天纵之才。说到底都是胡膏的错,不该与他结亲家。
李春忽然转调,有点生硬,古云归摇摇头。
李春不好意思:抱歉!说谎这种事,我的确不在行!
两人下马,进入路边茶棚,休息喝口茶。
古云归:春兄有话直说!看意思,你是受人之托了!
李春:算是,不过我也有此心,只是以前不知道和不愿去做。
古云归想了一下,放弃:我实在想不通是哪位?如果是沈,黄二位,该直接来找我。看来此人与我无深交!
眉头皱起。
李春:你也别猜了,是我本家堂兄,海政部老李!
古云归一口就喷了出来:你说谁?
李春弹但衣服:老李是我们这支的,当初入行,我们都姓李了,没有天分。也没复姓,自己跑开,给人帮闲去了,因缘所致,认识了吴相和圣亲王。这些年,做事谨慎,没有大功大过,好不容易混到这步。
这个该死的胡膏,还是我极力推荐给老大哥的。
现在老大哥气得连门都出不了,我真是罪过深重。
古云归惊的嘴巴都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