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过了半天:你哥找错人了吧?现在我和他两个打不到胡膏了!
李春倒很有信心:加上我!我有宗师直奏之权,应该能行。当初黄河大桥建了一半,我告了您们三,你们就都逮起来了。你和沈相私交沟通,我也告了一状,这步你们都歇着了。上边还是很重视我的意见的。
古云归哭笑不得;春兄,你开什么玩笑呢?就你写那些东西,你以为上面不知道啊?你也真是的!还真敢说。我告诉你,你在轨道局的报告我们都偷看过,你也是个书呆,叫马前虎给你送信,他什么人你不知道啊?
古云归笑了一阵,忽然想起一件事,觉得不妥,神情一变。
李春也不好意思:是吗?那你们早就知道,就不能算我是小人了。
古云归:明白!这是你宗室的义务嘛。你打算怎么办?送胡膏菜市口砍头?!
李春:那倒也不用。没这么大的仇!我那老大哥的意思,他在海政几十年,得要个体面,不能退下来后,连个人都指使不动了。胡膏吗,最好让他滚回原点,继续养狐狸去。古帅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求太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