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笑的很邪魅的:“我听不见。<>”
“滚出去。”
男人的声音又低了几分,欧阳白了他一眼,唉,这么多年了,这个性怎么就没有改变过呢?
他收拾着自己的医药箱,一边往外走,嘴里一边郁闷的叨叨:“啧,这戏刚刚看到一半就要把人轰出去,太没天理太小气了!”
冷严不理他,任由他叽叽喳喳,直到欧阳走远,这房间才情景一些。
乐多雅始终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冷严把放手镯的盒子底下打开,里面放着一张老照片,“给你看看这个,或许你能更加相信我。”
有些事情,嘴上说说,可能是谎言,但如果有实物来证明,那可信度就高多了。
乐多雅半信半疑的把照片接过去,特别仔细特别认真的盯着看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乐多雅将照片缓缓地还给冷严。
“可就算是这样,你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走又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报仇?”
她母亲的事情,早在她把白家那行人送到了监狱的时候,不是早就已经解决好了么?
乐多雅觉得冷严看自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