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而且他刚刚也是话里有话。
果不其然,冷严收回照片的时候,开口解释了他刚刚话的另一层含义:“婚礼上的火灾,是白雅柔放的。想把你劫走的人,也是她。”
白雅柔?!
“她出狱了?!”
“准确的说,是有人帮她越狱了。<>”
冷严提了提唇:“还记得你脸上曾经被毁容么?”
乐多雅咬住下嘴唇,不愿意去看冷严的眼神。
毁容这件事,对任何女孩子而言,都是一辈子的阴影。
偏偏这家伙这么不识趣,话连婉转的说都不会。
冷严摊了摊手,转身过去:“我原本打算如果你跟席御臣这场婚礼如果一路顺利进行下去,那这些事情,我便当一杯水,全都喝到肚子里,但现在来看,席御臣好像并没有保护你的能力。”
“你什么意思?”
乐多雅盯着冷严,他这人说话总是这样,喜欢把话说一半藏一半。
冷严缓缓转过身,这次他转过来的时候,目光跟刚刚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
这一次,他的眼神,是阴冷渗人的……
“你背后的敌人比你想象的要多许多,而席御臣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