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只是几句不相干人说的零散言语而已,哪里就会有人明火持杖打杀过来。”
“我倒认为,这样的事情未必不会就有。”耐得翁放下酒杯,捋着鄂下舒朗的几缕长须慢声说道。
“你是说。。。。。。太子?”高道乾有些不相信地问道,“只是因为我赈济灾民,抢了太子的差使,他就要打打杀杀?”
“不,这样的事情太子是不会做的。”
耐得翁见高道乾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盯视着高道乾轻声说了起来。
“大郎,你想一想,你和崔久是否有瓜葛?”
“没有。”不要说崔久,就是春风楼他都还没去过,这一点高道乾记得可是很清楚。
“这就是了。”
“你想,你和崔久从无纠葛,他为什么要和江湖人物提起你这书局?还有,这崔久虽不是春风楼的东主,却因崔家家主过早离世,家中暂无人有能力经营生意,便委托这崔久全权负责崔家在临安事物,自己一家都搬回淮南东路。这崔久经营上虽无多大建树,可交游广阔,不仅三教九流都有,就是黑白两道也都有交情,还听说和江北许多商家也有往来,崔家的生意也不只是这春风楼,还开着米店、质库、绸缎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