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铺等许多生意。”
质库就是后世的当铺,能开当铺的,多少都要有些黑道关系,甚至有些赃物就是经过当铺洗白的,这些事情高道乾倒是清楚的。
耐得翁不喜拘束,性情也淡漠,但却思虑周密,是个极聪慧的人,这一点高道乾从这些时日的交往中早已晓得。耐得翁多年隐隐在北瓦闹市,那里各色人物都有,又是个消息灵通之处,耐得翁也因此对这临安大小事情都是耳熟能详,他的话,高道乾倒是不能不重视。
“大郎。”
“你再想,你既然和那崔久从无纠葛,他为何要和江湖人物提起你这书局?他自家就开着酒楼,为何要和别人在外面街边和贩夫走卒聚在一处吃酒?还有灾民。。。。。。孟珙。。。。。。书局。。。。。。活字。。。。。。粮食这些断断续续的话,你把他连在一起再想一想。”
见高道乾思索起来,耐得翁又轻声说道:“赈济灾民,需要粮食,孟珙的忠顺军就在前线,每日里都可能和金人打生打死的,他们的粮食更不能短缺了。忠顺军有两三万人,人吃马嚼每日不会低于六百石,新粮下来最少也要二十日才能送到他们那里,这一算就是四十几天,总算下来没有三万石断不可为。而要赈济泉州府,就算是每人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