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插着肘子举了起来,大口大口嚼着,嚼得嘴角流油。
“魏晋之风,魏晋之风。”酒保赞叹着,然后回头跟我说,“咱先抵挡一阵,如果火力不够,再派二锅头增援吧。”
旁边的顾客看华鬘吃得香甜,不禁也都食指大动。
“先生,也来点烤猪肘子煎香肠!”
“您等明天吧,今天本店的猪肘子被这位女士包钟了。”酒保朝她只摆手说。
台上,那女孩还在弹着吉他,唱着那首带点朋克风的《面包男》。
“你是一个心太软太软的男人,软得就像面包里的巧克力心……”
华鬘又一次表演了风卷残云的游戏,十个猪脚、三斤香肠被她一扫而空,连盘子里酸菜和土豆泥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好在她今晚不知为什么还有点节制,喝了一瓶山崎十二,又来了一瓶格兰菲迪十五就草草收场——我本来做好了倾家荡产的准备,结果她还给我来个“勤俭持家”。
“够了。”她摩挲着肚子说,“可不想跟上次似的喝醉了,我还想清清醒醒地多陪陪你呢。”
酒保来买单,他看着一摞盘子和里面的骨头,啧啧赞叹道:“嘴真壮。”
我掏出信用卡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