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去,还跟我开着玩笑:“哥们儿,您这手还没哆嗦呐。这位姐姐今天赏脸,正好吃到小店打烊,能让我们安心下班。”
华鬘心满意足地把胳膊搭在我肩上,惬意无比地说:“真是太太太幸福了,咱回家吧。”
回家?不知怎么,跟她在一起,一听到“回家”俩字我就肝儿颤。
不过,我确实困了,不回家又能去哪儿?到时候只有誓死捍卫贞操了。
她得意地用五音不全的腔调哼着歌,牵着我的手朝河边走着。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你们修罗界有黑船吗?”
“黑什么?船什么?”
“黑船,就是染成黑色的大船,前面有个怪物拉着,船很高,好几层,里面还有个红衣女人坐着。”
“红衣女人。”华鬘停住脚步,眯着眼睛思 索着。
“怎么样?想起什么来了吗?”我看她的样子好像有戏,于是激动地问道。
“没。”她摇摇头,突然笑出声来,“我在修罗界是睥睨天下的公主,怎么会记得什么女人呢?”
“怪兽呢?修罗界有那种鸟头、鹿角、鱼鳞、虎爪的动物吗?”
“penda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