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想起来了!闻廷绪经常说,自己平时孤僻,但在大学里有个挚友,莫非就是言先生吗?幸会幸会!”
聂晴第三次朝我伸出手来,这次握的时间有点长,因为她的手居然又冰冷起来,我想摸一会儿,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结果沈喻明显不高兴起来,她在旁边咳嗽一声,吓得我赶紧把聂晴的手放开。
“说起来,我之所以盘下这家酒吧,还跟言先生有关呢。”聂晴笑着拉我们坐下,常山赶紧递上三杯水来。
“跟我有关?”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啊。我当时回到故乡,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后来想开个悠闲的小酒吧,于是找廷绪去咨询。廷绪忽然想起来,他说刚回国的时候,曾经和这辈子唯一的挚友在一间酒吧喝了个烂醉,他建议我来看看。结果正好,这间酒吧老板有转让的心思 ,价格也合适,我就买了下来,交给常山打理。”
聂晴的一番话让我想起了往事。
的确,闻廷绪回国的时候,我俩就来到这里喝了半宿,他心情激动,说了许多豪言壮语。看来他投资红莲,只是友情入股罢了。
“言先生既是廷绪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常山,以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