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沈小姐来,一切都按成本价结账。”
“估计有时候成本价他也结不起……”常山小声嘟囔一句。
“聂小姐,这个酒吧取名‘红莲’,请问有什么深意吗?”
“哈哈,毫无深意,红莲是父亲给母亲取的中国名字。”
聂晴这时站起身来,对我们说自己有事要走,让我们在这里多坐会儿避避暑热。我们同她告别,等她开着那辆炫目汽车离开之后,才跟常山告辞出来。
“廷绪,她叫得还挺亲热的,我都没这么叫过……”我摇摇头说。
“你是不是吃醋了?”沈喻使劲踹我一脚,气呼呼朝停车场走去。
“我、我……。”我赶紧追上她解释着。
“哟哟,不吃醋结巴什么啊?”
“没、没结巴。”
“你看又结巴!我还纳闷呢,这些年你死乞白赖地追我,对别的女人毫无心思 ,这分明违反客观规律啊——闹了半天,你不是对别的女人没有心思 ,敢情是对女人都没心思 啊!我就是你弯弯曲曲的挡箭牌啊!”
“我不弯,我真的是直男!”
“得了吧,你把‘真的’俩字去了,倒显得更‘真’一点儿。”她揶揄着钻进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