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疏?这奏疏挺好的,有理有据对仗工整还饱含感情,听着都能感受到作者的愤怒,而且充分证明了我大明帝国的言论自由,并以身试法证明陛下的言路非常畅通,连这样辱骂、讥讽的奏疏都能递至御前,说明在陛下看见奏疏之前,这封奏疏除了作者没有任何人看过。”
“啊?内容?内容也很好啊,历来奏疏不都是官员向皇帝表达自己的想法,有些奏疏有用、有些奏疏没用,有用没用陛下说了算,但它很好,任何事任何奏疏,都该送到皇帝眼前,皇帝对天下事有决定权,为避免权力滥用,所有决定权有所限制,但知情权一定要有。”
听着这一堆胡侃的车轱辘话,小万历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没好气地学着陈沐的口吻打岔道:“靖海伯这就是以身作则,充分证明了朕说的什么才是非常之人。”
“好了,朕问的是奏疏的看法,你对这封奏疏的看法,就你自己的意思 。”
以前陈沐也在朝会上发言过,不过此时此刻朝臣望向他的眼神 有点陌生,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而且是从一个正常人换成不正常的那种。
陈沐不理会朝臣诧异的目光,轻轻叹出口气,作揖道:“那臣就跟着夺情一起说了,臣也没有朝堂诸公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