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有樱珠、鼠尾、牛奶、鸡心、核桃、蚬肉之形;积毒深则大、形越异则越恶。”
“其病非轻重,治俱需内外分防,因此说此病并非外疾,亦与邪毒无关。”
“初起不肿不红,行走不觉者为轻;肿痛遇劳而发,头出黄水者为轻;待生异状,流脓出血不止者为重;久漏窍通臀腿,脓水淋漓,疼痛不已,粪从孔出者,便不好治了。”
陈沐深吸口气,对陈实功充满敬仰之情,他对这些病症如数家珍,甚至还能评判出个美丑……活该人家当名医。
头一次真正深切地了解痔疮这恶心事儿,对陈沐真的没有多少新奇,他打断陈实功继续讲述的欲望,道:“治愈这病,一定要用枯痔散?”
“这自然不是,治愈的方法多了,春秋之时就有人患内痔,医者杀狗取膀胱,塞竹管入腹吹起,拉出膀胱则痔亦翻出,刀除痔疮,涂抹药膏,倒吊患者,翻出的自会收回,如收不回,则以冷水浇其胸腹,打个哆嗦就回去了。”
“但凡到了这种程度,一定是病患极重,不取痔则疼痛难忍。”陈实功轻笑一声,摊手问道:“可大帅你想,这治十个人能活几个?依在下的经验,十个人有九个手术后都能活着,直至其某日如厕,血流崩出不止,稍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