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一命呜呼。”
“患此病者多为劳心久坐的尊贵之人,又岂能随医师心意,叫其这般狼狈?”陈实功说着,叹了口气道:“过去在南直隶,有一男子贵人患此七年,症状极重,我欲为他开刀,家人险些将我棍棒打出,又能奈何。”
陈沐缓缓点头,想想也是,他也觉得张举未必能接受医生在他身上且是私密部位开刀,这不单单是私密的事,在他那个位置上,改革挡了太多人的路,想要他命的人太多太多。
而另一方面,别说张居正,就算他自己也不能接受别人往他直肠里塞进去个狗尿泡子。
直接开刀取痔容易,刀口如何愈合才是大问题。
“那要想治愈,便只能用这个?中毒怎么办?”
面对陈沐的疑问,陈实功也很慎重,解答道:“若说症状减轻,可用洗痔枳壳汤,不论轻重,疼痛时洗则自消,但其反复;诸痔欲断其根,必须枯药。”
“不过大帅可以放心,枯药并未单使,先以唤痔散使痔出,待其出后再用护痔膏护住周边好肉,不使毒性蔓延,才以枯痔散每日涂抹,至七、八日,其痔枯黑坚硬待其自落,再换洗起痔汤。”
“这里面只有枯痔散含毒,要药虽烈,然其用量不大,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