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他是在回复如冰他还活着。
旁边一只破碗盛着一点水,如冰慢慢扶起他的头,只见他的脸被血覆盖了一层,他的身体的新的伤口已经结痂,而那些旧伤口依然化脓,稍微一动,只见他的牙齿紧咬着忍住了满身的疼痛。
慢慢的他贪婪地吮吸了一小部分水,这里不是山里,在山里这点伤口不算什么,一点草药几天就可以复原,而在这栋狭小的牢房除了蟑螂、老鼠就只有晚上睡觉取暖用的干枯的臭臭的稻草了。
如冰这两天好像并没有受多少罪,每次开始时都是被狱卒凶狠狠说今天绝对不能让如冰像昨天一样,不过过了一会儿总有一个士兵摸样的人在阻止狱卒的鞭打,于是狱卒只有草草收场。
如冰也是云里雾里。有一次如冰偶尔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如冰猜测自己是一个下来重赏的罪犯,不要虐待。
如冰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这生死一纸的监牢中也有人在保他,很显然是自己健康比伤痕累累更值钱。
如冰一直还不相信自己在现实中,他始终把眼前的一切看着幻觉,只要适当的时候自己就会走出迷幻的魔境。
他也感知到了疼痛,不过他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已经坠落在恐怖的现实中。
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