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机会,他终于下定决心问了一个狱友,一个刚刚才被毒打一次的监友。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长安廷尉衙门监狱。”
长安两个字,对他打击很大,这些天来他是一直生活在梦幻中,他不愿意问这些最简单的现实。他有无数次机会问任何人,他就是不愿意张口问人,他一直幻想着一觉醒来自己又是董事长的儿子,总裁的弟弟,无数美女的夫君,慈祥的母亲的娇儿。
长安两个字把他的灵魂驱逐出了躯壳,他知道长安是几代皇朝的国都,并且很古老,似乎唐朝之后长安就不再是国都了。这个现实真的太残酷了,越古老人类越残酷越无人性。在远古时期,连人都可以食用。越古老,刑罚越发残忍。
“那现在是什么朝代?”
这个问题使得这位狱友越发的无语了,他只是哂笑着。
不过他看到如冰幼稚可笑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不忍,还是回了一句:“现在是隋炀帝时期,具体的年号我也记不清了,我是从别的牢房转过来的,我自小就在牢房中呆着。”
看来他把如冰看做同类了,一直在牢房中呆着的同类。
此时的如冰沉默了,不过他还是不相信这不是梦。
这些天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