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意见没有?”
“林大人。”况修贤冷笑了起来,伸出肥胖白皙的手指导着江坝,“任何记载都不如现场勘查有说服力,你相信一名老农的话,而不相信这么多云秦官员的判断?”
林夕眉头微蹙,看着这名满脸红光的肥胖官员,平静而认真的道:“因为他比你们更在意这些良田和那些人的性命,所以我相信他。而且听你所言,我想你连这坝的构造都根本不懂得,你说我相信他还是相信你?”
林夕此言极不客气,而且以至是质疑了况修贤的真实才能,况修贤登时气得脸孔发紫,怒声道:“你…!”
贺敬摆了摆手,制止了况修贤,转头看着林夕,淡然道:“东港镇的那条拦江坝和这里的拦江坝一样,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林夕不喜欢看贺敬的嘴脸,鄙夷的撇了撇嘴,脸上却是显露了真心高兴的笑容出来,嘲讽道:“这当然是极好。”
贺敬看着林夕脸上的神色,看到林夕显露笑容,他却是也笑了出来,充满了快意,“但你管的典狱却不太好。一早上就烧了三间牢房,而且听说是因为被你调得只剩下三个人,否则多几个人至少会好一些。”
林夕的眉头登时皱了起来,这的确是他不可能想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