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在来这坝上的途中,还听到了更有意思的消息。”林夕的面色变化让贺敬的心中愈加快意,尤其他身后的况修贤等人更是不加掩饰的显露了嘲笑的表情。
贺敬看了林夕一眼,悄然一顿后,接着道:“还是暂代镇督一职的江问鹤竟然陪你疯了一夜,不仅调用了镇守军和大量的人力,而且连正武司造船的木材都动用了,还挪用了内务司的一批银两,购买了大量的草袋和木材。”
林夕沉下了脸,冷漠的看着贺敬,“看来你对于我并非是意义之争那么简单。”
“林大人少年英才,但你也应该明白,挪用库银是重罪。危言耸听,惑民,更是重罪。”贺敬悄然的眯起了眼,看着林夕说道。
林夕身前竹椅上的老人浑身又是一僵。
他也做过小吏,所以谈吐见识和一般普通村民也很不同,他也知道云秦律法之中,“惑民”是仅次于逆反的重罪。
“我会仔细陈述缘由。我想牵扯到这么多人命的事,上面许多官员行事都不会草率。”林夕却是冷淡的回答贺敬。
“人命的确是大事,现在的问题是,这两条拦江坝都好好的。”贺敬看着林夕,厌憎道:“现在的问题在于,工司掌管农耕水利的官员查看都觉得没有问题,而且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