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在质问的时候同样有隐隐的期待,他期待火烧山能回答这些问题,“您没有在我说过后的第一时间反驳我,说明就连您这种海军高层也在心虚。”
“住嘴!”火烧山少有的怒道。
亚摩斯没有再说话。
火烧山瞪着亚摩斯:“别搞出很懂的样子,这世界的复杂程度超乎你的想象!你根本没资插手,你的命也一文不值。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告诉你的原因!告诉你又如何?我把一切告诉你又如何?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不过是飞蛾扑火,做无意义的牺牲罢了!”
“我当然知道我的命和世界政府比起来,渺小得像是沧海一粟,但这从来不会成为我放弃同其对抗的理由。”亚摩斯目光坚定,“我很清楚我不自量力地对抗,几乎没有生的可能,您所说的我都知道,但是,这又如何?”
双方在争执的时候都用了如何二字,这二字足以表明他们双方对待世界的态度。
“告诉我又如何?我有什么用?”亚摩斯学着火烧山说了两句,而后低吼道,“没有用我也要上!”
火烧山原本凌厉的眼神气势变弱。
亚摩斯道:“这事的核心从来不是能不能干得过,而是在于去不去干。您的想法错了,但这也解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