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疑问。”
“你明白了什么?”火烧山问道。
“我之前和您说您更清楚海军的尿性,您说这没有意义。”亚摩斯解释着,“我明白您为什么要说没有意义了,也明白您的想法为什么是错的了。因为您比我要清楚无数倍海军有多强,世界政府的底蕴有多恐怖。正是您比我更清楚,才拥有强烈的无力感,才认为这是能不能干得过的问题。”
火烧山听到亚摩斯的解释,脸色微变,他感到亚摩斯的目光深邃,轻易看透了他的态度,他的无力。
“因此我要庆幸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正是因为如此,我无所畏惧。”亚摩斯有了丝释然,“现在就是需要我们这些初生的牛犊去向世界政府发起挑战,我们还未尝恐惧,我们还不明事理,所以不会考虑失败,不会惧怕死亡,只管去做就对了!”
“我”火烧山同样有了丝明悟,这个看来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语道破了他的内心所想,更指出了他的错误所在。
亚摩斯长舒一口气,情绪恢复了平稳:“所以真正没有意义的是你们的劝阻,我们清楚你们的危言耸听,但我们还是要这样做。”
“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火烧山叹了口气,摇头道,“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