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谁来了。”
“两个行人,想来借宿一宿。”
“那正好,那你把今早打猎的山鸡拿来,我多做几个菜。”
简单直接的对话,满满的热情,面对两个陌生的路人,足以看出这对年轻夫妇的好客。
将毛驴拴在柱子上,苏问和七贵在对方的邀请下进了屋,虽然是座简陋的茅草屋,可比起那座山坳中的木屋不知道华丽多少,桌椅摆放有理由条,一尘不染的房间让人眼前焕然一新,果然家中有个女人当真胜过一个缝补衣裳都要将手指头戳伤十来个血孔的小仆人。
七贵生来就没有被人伺候的命,不顾黑子的阻拦进了厨房一阵忙活,苏问倒是和对方天南海北的聊的甚是投机,很少见那家有仆人的少爷会像对方那样穿着如此简陋,可言谈中全无俗气人家的粗鄙,有无富贵人家的傲气凌人,不觉间又亲近了几分。
小半时,算不得丰盛可在这乡野之中已经可说是山珍的菜盘上了桌,逢年过节都未曾如此热闹过的茅草屋里,此刻竟多了些年夜的味道。
年轻妇人烧了一壶热酒,从未喝过酒的苏问架不住对方热情的劝酒,一口闷掉了整碗酒,嘴巴微张的七贵看的目瞪口呆,这种山野人酿的酒虽然比不得酒楼中那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