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凌晏藏着的另有其人,卢恩不过是个幌子,而这个人也躲过去了。
第三,则是凌晏根本没有窝藏任何人,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顺势而为做上一场戏,以自己的死来达到什么目的。
前两者无法探究了,倘若是第三,那么他这么做也总该有什么人受益才是,可是她所知的一切人,都不过是顺着他们应有的轨迹在过日子,并没有谁格外安好。
反倒只有被他当成亲生女儿看待的她不得不在舆论之下背井离乡苟且偷生。
所以,究竟是出于什么,也还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霍溶一时也没有吭声。
他跟她相识之后未久凌晏即出了事,原本他想着会否跟她导致她昏迷的人有关,如今既是凌晏主动求死,这就不好说了。
而她居然彻头彻尾就是被冤枉的,这让他深觉在情理之中,但又有意外的震惊。
他如今案头就摆着佟琪粗略打探来的关于她事后这几年的遭遇和消息,那字字句句皆是简略。
但被略去了的地方究竟藏着多少辛酸,不是他能够想象的,更不是凌渊能想象到的。
“凌渊要是再为难你,你不要怕。”他垂眼端茶。
“我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