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好准备的,反正我也打不过他。”
长缨显然跟他想的不是一个方向。都说虱子多了不咬,冷遇多一点少一点,于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说回正题吧,”她道,“那婚书怎么来的?”
霍溶敛神 ,半日道:“得从你那会儿坠崖的事情说起。”
长缨凝眸:“怎么样?”
“咱们俩,是一起坠崖的。”
长缨:“……”
霍溶眉头深凝,斟字酌句:“你坠崖之后发现我受了重伤,扶着我躲避掉了追兵。后来我们辗转找了处山神 庙落脚,一呆便是半个月之久。
“后来我们立下了婚书,婚后跟着商队穿过通州城的。所以佃户跟你说的昏迷的那段时间,其实你跟我在一起。
“我要是推测的没错,你在佃户家里最多呆上了两三日。”
长缨被“婚后”硌了一下,她很快道:“那你我可有夫妻之实?”
霍溶神 色十分凝重,捧着杯子,半晌道:“圆房,没来的及。”
长缨松了口气。她就知道!
“但是——”
长缨心又提起。
“虽然没有圆房,但是那半个月里,你帮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