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说一方听,勉强靠着双方的关系在维持着这样的交流吗?”
是吗?我挠挠头,这又触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猴子一拍脑门,说到:“没错,就是给我这种感觉!”
等等……哪里不对……
我拼命的用双手挠着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的头发,头皮上感觉有一阵电流慢慢淌过去。
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名字。
诱杀掉楼心月却不恨楼心月,反而杀死了楼心月的室友。
偷偷的偷窥和观察了楼心月好长时间,但是你要说他做了什么吧,好像在那段时间里什么也没有做,就一直是这样窥视着,看着而已。
而且异常的恨白虎堂。
和楼心月的交谈之间却没有太多的情绪留下来,感觉过分淡定了点,从中看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产生了那么强烈的执念的。
并且,多年前楼心月的父亲上吊自杀而死,而他本人不透露自己的名字。
我身子颤抖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猴子看到我的脸色不太好,还比较奇怪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你这是咋了,魔怔了?案子解决了,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我有件事情让你去查一查,你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