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是清姨,再说错扣工钱。”余生咬牙切齿警告后转身出了柴房。
大堂内,说书依旧,清姨在看书,柳柳和草儿在叽叽喳喳讨论柳树延续的问题。
“这是个大命题。”余生坐下说,只是俩人一见他就不说话了,柳柳甚至有些羞涩。
清姨瞥他一眼,“你何时成三钱武师了?”
“惊喜吧,我一直深藏不露。”余生说的认真。
“扬州城假冒武师是要住牢的。”清姨淡淡说。
余生忙把三钱藏在衣服后面,“那个,清,清姨,后面那金刚怎么处置?”
“你是掌柜,听你的。”清姨翻过一页书,明显不放在心上。
“毛拔了,又不能下锅,只能放了,不然绑着还得赔钱管饭。”余生为难。
清姨一听赔钱,马上道:“绑驴背上,扔城主门口。”
有毛毛身份在,扔城主府门口是一种警告,料他不敢再来。
“哎,这时好主意,最好赤身裸体。”余生眼睛一亮。
“你敢。”清姨竖眉,让余生忙否定这个馊主意。
“又不往你家门口扔,急什么。”余生嘀咕着转回后院。
“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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